拉開百葉窗,月亮竟然高高掛在天上,
恰好是太陽在傍晚時分的位置
漸漸天亮,昨夜是頭一個Umea的零下
雖然只有負一度,但也夠讓人興奮的
在熱帶國家期待著雪國的我,以前常常幻想著川端康成"雪國"裡的蒼白靜謐美
快了
出門上課,月亮還是高掛在頭上,但是她很蒼白
在萬里無雲,明朗的天氣裡
我纔知道,為何明是日加月
因為日的溫暖,照亮了蒼白的月
互相輝映,即所謂明
我第二次看見霜
第一次是在維也納
穿著單薄的羽毛外套,薄底的球鞋,我一個人在熊布倫宮光禿禿的庭園裡走著
爬上溼滑結冰的山丘,眺望整個維也納市
維也納的霜,就像是海頓的交響曲
在Umea的霜,自成一格
揉合著北國的靜跟狂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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